来自网友【tucuerpoes】的评论最后的结局竟然意外的还有些合理,Sam失去了Dean,却留下了残缺不全的apple pie life。只是看着Jared哭得撕心裂肺,那天我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记得xx在见面会上说过他梦到的那个双死结局,也记得Eric早年写过的拥抱着死去结局,还记得见面会上提过的“Season37,办一个养老院案子,然后就留在那里了”版本结局,也曾渴望过一切永远留在第五季末……这个结局并不完满,但也足够宽慰我的青春了。Carry on my wayward sonThere will be peace when you are doneLay your weary head to restDon't you cry no more…感谢你的十五年。
来自网友【Hephaestion】的评论特意挑了一个星期四来看第15-18集,就当是用一点小小的仪式感来告别剧中我最爱的星期四天使吧。其实最后几季由于种种原因,Cass的光彩已大不如前,我甚至认为或许这个角色应该在第十二季结尾退场更好一些。过去几季里,Cass给我的感觉只剩下疲惫——是那种由里到外的疲惫。或许是所经历的种种、尤其是对Dean的感情(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那是爱情)让他一直在被严重损耗却不自知,他一次次认真地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一次次犯错,一次次努力弥补,又一次次在旁人的苛责中变得更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渐渐成了真正的折翼天使——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他的定义了。于是就像Chuck甚至无数其他角色对他的嘲讽一样,他陷入自我怀疑、自我厌恶,并完全变成了温家兄弟可有可无的附属,仅仅只在他们需要时才被记起和存在。天知道,在看最后几季的时候,我有多怀念从前的Cass——第四季那个从犹豫的怀疑者到坚定的叛逆者的他,第五季那个会呆呆拿着电话在马路上站着等上Dean一夜也会在大决战中对着Michael喊出“assbutt”的他,第六季那个忐忑着不安着欺骗着堕落着却也依旧坚定守护着dean的他,第七季那个疯疯癫癫却短暂获得过简单快乐的他,第八季那个一心赎罪却先被naomi洗脑操控后被Metatron欺骗终于犯下大错的他,第九季那个失去天使能量饥寒交迫无家可归只能笨拙地学习如何做个普通人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生动的cass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无能、闯祸、可怜虫、受气包的代名词了呢?第十四、五季某些时候在观感上简直是一种折磨,特别是Dean把Mary的死怪在Cass头上,一直对他冷淡疏远,甚至在任务出岔子Cass试图解释时说出“每次事情都会出错,但为什么每次犯错的那个人都是你”这样的句子,那一刻我和屏幕上的Cass一样震惊脸——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简直等于用刀子狠戳已经极度不自信极度自责痛苦的Cass的心窝。那场戏我几乎不敢回看,Cass对Dean说出“I'm dead to you”后落寞离去的背影让人心疼到几乎窒息,我在屏幕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共情于这样一个虚拟角色,我想,如果是我,那一刻便已“哀莫大于心死”了吧。也正是如此,当后来Cass在炼狱之旅中轻易因为几句道歉便原谅了Dean时,我不觉得欢喜,只感到悲哀——Cass,你不该允许一个人这么伤害你的,不管他是朋友、亲人还是你最爱的人。第18集,全剧Cass的最后一场戏。虽然此前已经看过无数遍剪辑,但真正跟着剧情走到这里的一刻,还是泪崩了。Cass,你把Dean说得那么美好,仿佛他是你永远只可以卑微仰望、却始终触摸不到的星辰,但其实你才是剧中那个“Most caring person I’ve ever seen”啊。你一直在无条件地付出、牺牲、宽恕、爱,一直拥有一颗至纯至真的心,为什么你看到了他人的光彩,却始终看不见自己拥有多么高贵的灵魂,多么值得被爱、被珍惜呢?Dean对这段告白如何想、如何回应?To be honest,我一点也不在乎了。我想,Cass也已不会再在乎——就像他在生命最后时刻说的那样:幸福不在于拥有,而在于表达。能对一个你如此深爱的人酣畅淋漓地传达自己的心情,大概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吧,至少我看到那一瞬间,过去几季一直压在Cass身上的某种沉重感终于被完全化去了。他不再只是一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他重新成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望的“人”。这样的结局对于这个一直艰难挣扎于人性泥潭之中的天使来说倒也不错。愿他在永恒的沉眠(我不认为大结局里Cass真的复活了,我更愿意相信他被带去了虚无再不回头)里不再想起人类,尤其是被他爱过的那一个。谢谢Misha,塑造了这样的Cass;也谢谢SPN整整十五年的陪伴。这自然是一部有无数缺点的美剧,但陪伴我们成长的东西从来都是如此——它或许并不完美,只是哪怕能在漫长时光之中留下一点闪光的温暖记忆,仅仅一点,也已足够我们记住和珍惜。而Cass,他就是这部剧里我最喜欢的那一道暖光。——————————————————————PS,偶然发现了我颇爱的歌手Nick Cave给我颇爱的电影《柏林苍穹下》创作的这首《Cassiel‘s song》,讲的正是一个叫做Cassiel(就是Castiel的另一种写法)的天使的故事。Misha在采访里提到过这部电影,他对里面的天使是如何一点点爱上他们所观察的人类、拥抱人性的故事很感兴趣,甚至从他的表演的很多细节里可以看出这部电影的影响。看着这个与Cass的故事契合度颇高的歌词,简直想以此为背景音乐为Cass剪一版视频了。We've come to bring you homeHaven't we, Cassiel?To cast aside your loss and all of your sadnessAnd shuffle off that mortal coil and mortal madnessFor we're here to pick you up and bring you homeAren't we, Cassiel?It's a place where you did not belongWhere time itself was mad and far too strongWhere life leapt up laughing and hit you hear on and hurt youDidn't it hurt you, Cassiel?While time outran you and trouble flew toward youAnd you were there to greet itWeren't you, foolish Cassiel?But here we are, we've come to call you homeAnd here you'll stay, never more to strayWhere you can kick off your boots of clayCan't you, Cassiel?For death and you did recklessly collideAnd time ran out of you, and you ran out of timeDidn't you, Cassiel?And all the clocks in all the worldMay this once just skip a beat in memory of youBut then again those damn clocks, they probably won'tWill they, Cassiel?One moment you are thereThen strangely you are goneBut on behalf of us all hereWe're glad to have you homeAren't we, dear Cassiel?